锦衣窃贼

谢谢光临

【皇权富贵】别日别月

•洒脱帅气学神&缄默漂亮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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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 to @唐唐唐靖宣 

小唐生日快乐!

祝愿你能在众生混浊里喝到干净的水.



“终究是八月不宜重逢,才让告别触了霉头。”



01


黄明昊快高中毕业的年纪,仍旧免不了和帮傍晚打完球一身臭汗的同龄人搭坐校车。



无奈从幼儿园起就从未脱离校车的魔咒,他对校车的大小和位置排放不能再熟悉,清楚最后一排靠窗是最能让自己安心的位置。



起先没有产生过这方面要去嫉妒的概念,慢慢发现别人家都有爸妈替着接过书包,尤其在黄明昊考砸情绪低落时,自己身侧只有闹腾的哥们儿,难免眼红。



似乎上了高中后性子就清冷了不少,还是见到喜欢的东西会笑得眯起眼来,却很少再挂有真诚的笑容。马上高考,面临的复习压力是越来越大,催促的校车大妈愈显烦耳。但无他法,他家那位疏远如宾的军人爸爸一个月回一次家,把椅子给坐热的时间都不够,更何况是一个单亲家庭,压根无法谈上接送。



高三五班的那个人今天会早点来吗?黄明昊靠窗暗自纳闷。



本校学生基本上在校周围有家里的房子,很近,各位也最不缺的就是钱,但住宿环境不是很佳,除了校车那一车人,大家都是直接回家里舒服,选择回家的人慢慢占据了三分之二,便很少再有住宿的。



他这灿烂的年纪升过高三,性情便宛若被晚自习和做不完的试卷摧残了似的,瞄了一眼手腕上手表才七点十分,车终于快到校了,旁边坐着的黄新淳和小鬼早已吵吵起来,闹嚷着看谁能先包了摊子上的烧饼。



黄明昊大抵是校园里为数不多算别人家的孩子、而且长得很漂亮的男孩,自卑不说话时就是个精致的小瓷娃娃,功课在市里也算名列前茅。



很巧的是,黄明昊喜欢的那个人也是一个风云人物,也是为数不多的优秀帅气男孩。身为第二风云人物的他更为熟悉范丞丞的一举一动,在校长一直把他俩作为清华保送生培养,貌美又优秀,二人着实令下面的艳羡。



但传奇中二位未来的清华保送生,并没有一点儿外人臆想的架子,有原则有底线,范丞丞属于阳光灿烂爱打球类的孩子,也很洒脱,学业优异能够到令人发指。



同为贵校的不败神话,范丞丞和黄明昊的风格则是天上地下,对比之下,范丞丞似乎更容易出现在大众的眼皮子底下,如同常常值班的太阳。而黄明昊似乎更钟情做一枚缄默的月亮,这只月亮会藏起裂缝,却又很难改掉扎根于骨子里内敛自卑。



尤其是见到太阳,他也许更会小心翼翼地躲起来,努力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缄默。



不为人知的是,月亮从来都暗自在某个角落羡慕着太阳,太阳散发的光芒太过炙热时,他便收回被烫过的手而缄默。



迷妹们也从来没有猜中过二人为何几乎不同框这档子事儿,甚至被调侃说,召齐二人即可召唤神兽,这是日月同辉。



黄明昊承认,他现在的确很羡慕且仰慕这种人,也曾不服气地嫉妒过,但不得不提,了解范丞丞后他的不服很快就消失了。浑身上下不经意弥漫的书香气,无不全方位印证一句“ 腹有诗书气自华 ”。其实谁会想到范丞丞是他远房表哥呢,日月自己也难记得了,以前是住得很近,可终究是很小时候的碎片现在却一个在市东,一个在市西。



翻开日记的扉页,提起新换过墨水的钢笔,他总是能隐约想起一点三年前那天,他和范丞丞在球场狗血的再次邂逅。


——



范丞丞两个三分球抛得很帅气,整场球赛都是又有水平又飒爽,不料最后收场一个力度很重的球砸中了观众席安静写作业的黄明昊,妹子们奇怪的雀跃惊呼声此起彼伏,见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向了他,这才惹住了黄明昊的注意。



黄明昊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范丞丞抱歉的帅气少年笑颜,抑或是夏日的冰橘子汽水,从而点燃了狗血故事的火苗。



为了来慰问一下被砸中的远房小堂弟,范丞丞也是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全校第二耀眼的黄明昊,这时候人都不剩几个了,范丞丞左手递过去一罐冰橘子汽水,右手也拿着一罐冰雪碧,不过这瓶雪碧是打算自己喝的。



球场的黄昏,像泼了浓郁酒香的啤酒鸭,够酣畅淋漓,够肆意盎然,就是缺点弥漫在空气里的浪漫。但没故事的娃娃也会彼此取暖着吐出压力,何况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却每次见面都会奇怪地聊到心事。




黄明昊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远房表哥范丞丞,他有时也会觉得喜欢表哥是一件荒唐的事情,可心弦却真的被拨动了,无法忽视的起伏。他像在等待话题,也或许是“我看着你就可以”。



范丞丞接过小鬼手上的毛巾擦汗,头一甩便汗珠四溅,好不洒脱,他有点担心地问黄明昊,你被砸哪了,很疼吧。



没砸哪,就是吵到我写作业了,我本来可以两小时干完的,结果被…



黄明昊越说到到后面越小声,直到身边的范丞丞都听不见了。才使范丞丞有了种想摸摸他那团软软的栗色毛发的冲动,伊始只这么想着,便只是这么想着、手就忍不住抚上去揉了两三圈。



对着他们的方向迎面拂来了一点儿清爽的风,范丞丞也许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被蓐的小孩儿更是很懵,但是从脸红心跳到打回去,也仅仅用了三秒而已。



风中凌乱着,同时,也掩盖了锣鼓喧天似的“扑通——扑通——”的心跳。



两个人的心跳,一个是乍逢新喜,一个则是久违再重逢。



“我有时候也嫉妒你,心想你为什么能那么优秀啊,会弹钢琴,会绘画,就连竞赛也总是那么耀眼的成绩更总是让我想钻到地底下去。”



“唉呀,小昊哥~我能理解,换谁万年老二都会心里不舒畅的,你说对吧。小时候我爸妈给我报各种辅导班儿,其实感觉大家都挺不容易的。像我四岁被塞进钢琴班,吚吚呀呀那会儿连谱子乐符都不识几个,而我现在十级竟都过了快好几年了,也很奇幻。”



黄明昊觉得现在看向范丞丞的地方,默默有光,且是同他一般具有裂缝的光,可这不妨碍他追逐这束不完美的光,反而有了点温度。



“我对我可能有必要为总是占据第一道个歉,没想到给了你这么大压力。拼死霸占学习第一这件事也因为,家里姐姐赚的钱多数都用来培养我了,我被迫提前学了很多东西,繁杂到我很想逃跑,但只觉得考第一,也许就不会枉费了姐姐这些辛苦钱和心意了。 ”



原来你也会有这些烦恼啊。黄明昊想。



范丞丞低头沉思了一会,认真地问黄明昊。



你人气也挺高的,是不是也会有很多女生给你送情书啊?



黄明昊震惊话题转速之快对于他这种社交老年人的不习惯之余,稍微思考了一下,他不怎么在意别人爱情不爱情的,但回顾了脑海,告诉范丞丞说,有,而且挺多的,但他从来没接过一封,收到都会扔了或是沦为草稿纸。



范丞丞便有点激动地同黄明昊握手,吐诉自己的烦恼也是情书太多了,花样也太多了,一点也不真诚。



范丞丞差点就把自己不喜欢女生的事情脱口而出了。



“呲啦——”



雪碧外壳的易拉罐被范丞丞轻松地开了,他仰头猛灌了几口,然后似笑非笑地抹去嘴边的雪碧残‖汁说:



“我有个姐姐,你知道吧?”



“她对我说,丞丞啊,人生命中少不了给别人写情书的时刻,万一写的话,一定要真诚又庄重,可是我哪知道真诚的情书长什么样子呢!大家只是虎视眈眈我这个最高的位子,想方设法要分散我的注意力,拉我下水。”



“但是……”



范丞丞拦住了黄明昊欲要说话的红唇,温热地触感让二人再次脸红起来,又迫不得已地赶忙放下:“所以我姐告诉我,她更只信一句话。”


“什么话?”



“嗯……让我想想!”说完范丞丞顿了顿,把这句话一字一句斟酌着告诉了黄明昊。



‘你的名字,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情书。’

 


——



黄明昊忘了自己的回答是什么,总之记起来,也会是一些窘迫而尴尬的话吧。也许因为范丞丞是光芒夺目的王者才让人想仔细听他说话,可他每次都能清楚的记得范丞丞的一字一句这件事,却一直都是很笃定的。



黄明昊也忘了怎么迷上的眼,也许是范丞丞市竞赛中永远最傲人的成绩,也许也是点点滴滴累计起的道德闪光点,抑或是某个教自己打球的耀眼午后,也许是那次谈心,那句话,却在迷着迷着中,竟就迷了三年,不过也不赖,喜欢上范丞丞这种尖子生会奇怪地使自己滋生出一点自认的品位,好歹自乐。



下车了,黄明昊靠在电线杆上,百无聊赖等着看见熟悉的车牌号。



616AJ。



不久后范丞丞便从这辆车牌号为616AJ的大气的黑色车上下来了,气场有如黑/道老大出街,霸/王气质捏/得/死/死/的。



全校瞩目的他,一路被打着热情的招呼过来。范丞丞一身清爽的黑色T和黑色长裤,显得全身比例十分完美,由于脖子太长,连下巴以下都全是腿。



 两大美男子居然同时在校门口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场面惹得花痴的小姑娘口水流不停,范丞丞自身太耀眼,走哪里哪里就是花路,而黄明昊只喜欢低调,不过他倒是很喜欢自己被小姑娘们和范丞丞放在一起,这样似乎距离又能够近一点了吗,万年无法靠近的日和月。



许是原生家庭没能给予太多自信,他也曾不相信暗恋的姿态会这样卑微到土里去,许是最近太忙,他很久没有见到范丞丞,只是竖起一边耳朵听八卦,又竖起另一只耳朵练听力。



他们说的都懂,黄明昊见了范丞丞反而有点不知所措的缘故,总不敢懈怠,而去细细跟从。



他捏紧皱巴巴的钱,没有吱声,不敢喘/气,小心翼翼地跟在范丞丞尾后,钱纸被汗浸染出深紫色的水圈,手感还黏黏糊糊的,脆弱到已经轻轻一抹就会溃烂了,他甚至不确定铺子老板会不会收这张钱。



黄明昊不喜欢呼吸气息再大一点点,对方就会发现自己的窘迫而以奇异的目光打量自己,所以他想先假装看看四周,佯装社交热闹地像各个摊贩打招呼,好久不见啊爷爷,然后只能见着一个认识的人就逮住聊,嗨,原来你也在这啊。




他的心思也有点儿黏黏糊糊的,像被某种苦酒浸泡了三年,浓郁的苦味久久萦绕不散,也像黏纸钱似的一揉即破,假若自己是这张不那么好的钱,那在幻想中扮成铺子老板的范丞丞,会收下吗?



他这么善良,会不介意的吧?



黄明昊不敢确定范丞丞的想法,他不敢去想,尽头可能还会是无边苦涩,抑或是从来不愿妄想的苦尽甘来,多想祈祷对方也是喜欢自己的吧。



一定是吧?



......




“ 早啊,扎斯汀。”



范丞丞果然还是发现了一直不露声色尾随的黄明昊,他以为好几次都是碰巧遇见了,释然地感叹了一句: “好巧不巧,又见面了,我们俩的缘分还挺好啊! ”



还是被发现了....哈哈尴尬到脚趾抠出一座芭比梦想豪宅。



黄明昊努力装作若无其事,赶忙笑了:“ 哎呀,是好巧,我等你买完了我就接着买,早啊。”



范丞丞阳光灿烂,抱歉地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占了这么久的位子,今天雯珺那家伙还没吃早餐,所以我就想着给他带一份,时间有点久,但是保证马上就能轮到你了,抱歉啊!”



啊...原来是给毕雯珺买早餐啊。他觉得只是单纯的带早餐,但有时候还是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 自己在无趣地酸什么啊黄明昊,快到高考的日子了,怎么还能够存有无意义的妄想。



况且,对方还是他的远房表哥。



即使算起血缘来是一点都沾不上边的,但套几层关系上去 却就勉强成了亲戚。



也好,也有了一个名正言顺可以除了朋友以外的关系,和别人总是不一样的。





后来在临近高考的那段日子他没有去偷看范丞丞了,以至于那段日子他压根提不起什么有趣的事,只模模糊糊记得一件给高考后的自己写信的事,连黄明昊自己都吐槽,怎么离开范丞丞的时间里便毫无记忆点呢。



老王让哥们几个在信封文末对想见的人说句话,高考完了就拆开读,小鬼写的是清华校长,潦草几笔深刻表达了他对贵校的喜爱,坤和希侃对前途与父母写了几段,话题沉重。



这时候班外面不知谁传来一张纸,包装得很好、也很仔细,可大家都觉得很是奇怪,因为上面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不看精美的信封的话,还会以为是哪个调皮鬼这么无聊,乱写了一页。




黄明昊以为又是哪个小妹妹肉麻的情话,什么也没多想,草率看了一眼便让坐在垃圾桶旁边的黄新淳替他丢了。



都这个时候了,又不是范丞丞那种神级人物不担心高考,怎么还有心思写情书呢。黄明昊摇摇头暗叹,真是没救了。




有几个女孩家里实在望女成凤,重重的厚望压在发梢旋顶,这信写着写着就哭了出来。但男孩儿们基本上都没把信看得太重,写完这封信就该关灯睡觉了,前途无法开玩笑,而老套的说法是好好休息才能考出好成绩。



请好好休息吧,三年背水一战辛苦了。黄明昊默默替自己祈祷,也对范丞丞说。



......




到真正出考场的时候,黄明昊脸颊还有点余热,原来三年真的就这么过了,小鬼这几个在八月迫不得已地拉着整个年级玩得好的哥们儿去海底捞好好爽了一顿,范丞丞去了,黄明昊也去了。



大家喝得挺嗨的,范丞丞化身话痨叭叭好多事儿,也吞了不少串儿,聊起各自的初印象时都不禁笑了。



黄明昊只记得范丞丞说,第一次见黄明昊觉得长相清纯甜美,有点儿可爱,脾气特别好,看起来是个优秀尖子生,没想到一直是这么优秀的人。



范丞丞还调笑着说,我和黄明昊是亲戚!但是关系够远。



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夸的范丞丞,范丞丞永远是完美到触手不可及的地方,况且也不重要了。



他笑着骂范丞丞 “ 甜美不是形容男孩子的形容词啊!” “亲戚个啥呀,我们过年都从来没见过!”,却又心里像蹦出了许多野蛮生长的烈焰繁花,暗自雀跃。



毕雯珺就跟着附和几句,而黄明昊就显得格外内敛,埋下头努力扒菜,继羊腿后又肝了三包魔芋爽,他吃得太饱了,又于是仔细听范丞丞说话,小小一只趴在碗边很显乖巧。



晚风拂面,凉意片片,佳人在桌一方,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大家玩得特疯,提完建议决定,精力旺盛之余又转战了最近生意很火爆的KTV。



释放的尤长靖疯狂点了几首伤感情歌,跟陈立农将戒烟瞬间唱出沧桑感,烟灰缸黯然了,神色也灰了,又同李权哲把我怀念的演绎得撕心裂肺。



“狼 狈 比 失 去 难  受----- ”



灯光微微映在范丞丞认真看MV的侧脸上,淡淡勾勒出一点儿棱角分明的轮廓。



黄明昊有时候会不小心碰上范丞丞递来的目光,像触/电了似的羞/红了脸低下头,默然不语戳/着杯子里随着灯光变色的奶酪布丁。



范丞丞对他明媚地笑了一下,是个温暖的小太阳,怪好看的。



谁也不知道尤长靖想起了谁,抑或是本就不用代入谁,他便早有打动人的本领。越唱越入了情,好像一阵闷,谁更不知触动了黄明昊哪根神经,突然心口位置开始钝痛,也跟着这句歌词慢慢地情感的递进撕裂出一条缝,竟有点辣辣的,痒得难耐。




尤长靖的高音太纯彻了,干净得忧伤,黄明昊觉得唱的是离自己若近若远的东西,他没有跟范丞丞在一起过,也不敢迈出那一步。



范丞丞不讨厌他,还夸过他可爱,也许这样的距离是可以的,越伸手去抓越难忘,得到了万一也很脆弱,于是他劝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别不自量力。这一招苦情歌尤长靖使得太狠,谈没谈过前任怕都会被这股强势的穿透力伤到。



可曾记得高考前夜的那封信,后来他也有拆开过,一二页是朋友们都会对父母老师寄语的一些问候 ,可是最后一页从未有信心再读下去,这封信里的这三年冗长无比,却又珍贵如昙花一现,这是为搏前途的那三年,追求梦想的那三年,也是喜欢范丞丞的那三年。



他明白最后一页写的是范丞丞,也写的是青春。



毫无意外招摇过市地参与了,毕业季声势浩大地离开了,却又只在一个人知道的地方悄然结束了。



人生还有多少个这样的三年和这样的夏日呢,或许夏天来得太仓促,热得却太慢,立秋已过,仍然燥热,高考这盆冷水浇了,火还会再生,年轻的心脏沸腾依旧,蓬勃生机。黄明昊太需要留个间儿喘歇下来,能有个好时间仔细想想,割舍无论来路,亲人,朋友,甚至范丞丞。



都回不去了,要向前看了。



范丞丞对所有人好像都不错,黄明昊无法辨别自己手上攥紧的这份善意会不会比别人特别,是好兄弟吧,是好同学吧,是好校友吧,甚至荒唐的名义上远房亲戚,唯独不会有越一步轨的发展,唯独不会。



我们什么关系都可以,唯独不会是恋人这一层。



夏天结束了,范丞丞。


我们明年还能有缘再见吗?





KTV里都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满身酒气地傻乎乎互相自我介绍,还若初见。他们不想忘,但时间总会无情洗刷掉细枝末节的。


----------



夏天的确结束了,黄明昊。



这也就意味着,你永远不会看到那张被你误扔进垃圾桶的纸条------




轻轻一打开就能看见的,我写了一整页的,你的名字。




黄明昊。


--------



“我 怀 念 的,是 无 话 不 说-----”



“我 怀 念 的, 是 绝 对 炽 热。”



“我 怀 念 的,是 争 吵 以 后 还 是 想 要 爱你 的 冲 动。”

 


“我 记 得 那 年 生 日,也 记 得 那 一 首 歌,”



“记 得 那 片 星空,最 紧 的 右手,最 暖 的 胸口-----”



终究还是怪罪于那个秋日多有不宜,终究,我们还是从 “ 我 怀 念 的。”,变成了 “ 谁 记 得。”。



——



“ 见到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姐姐告诉我的那句话:


‘你的名字,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情书。’

 

可惜你没有看见啊,黄明昊。 ”

 


—END.






To最后:

此号首发文请多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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